作者:佚名
譯文
我離開家鄉到了五嶺之外,經過了一個冬天,又到了春天。因爲交通不便,我和家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聯繫了。現在我渡過漢江趕回家鄉去,不知爲何離家越近,心情就越緊張。因爲怕傷了美好願望,以致遇到同鄉,也不敢打聽家鄉情況。
註解
嶺外:大庾嶺之外,就是廣東。
作者:佚名
宋之問從瀧州貶所逃回家鄉,經過漢江(也就是漢水)時,寫了這首詩。宋之問的家在鞏縣,漢水離鞏縣,雖然還有不少路,但較之嶺外的瀧州,畢竟要近得多,所以詩裏說"近鄉"。詩的語言,極爲淺近通俗,但乍一讀,仍不免會有疑惑。一個離開家鄉已逾半年的遊子,能踏上歸途,自當心情歡悅,而且這種欣喜之情,也會隨着家鄉的越來越近而越來越強烈。宋之問卻偏說"近鄉情更怯",乃至不敢向碰到的人詢問家人的消息,這豈非有點不合情理?
要解開這一疑團,必須重視詩的前兩句,它們提供了必要的線索。詩人在到達貶所後,即與家人斷絕了...
作者:佚名
這首詩是宋之問(此詩作者一說是李頻,此從上海辭書出版社的《唐詩鑑賞辭典》)從瀧州(今廣東羅定縣)貶所逃歸,途經漢江(指襄陽附近的一段漢水)時寫的一首詩。詩意在寫思鄉情切,但卻正意反說,寫愈近家鄉,愈不敢問及家鄉消息,擔心聽到壞的消息,而傷了好的願望。語極淺近,意頗深邃;描摹心理,熨貼入微;不事造作,自然至美。
前兩句追敘貶居嶺南的情況。貶斥蠻荒,本就夠悲苦的了,何況又和家人音訊隔絕,彼此未卜存亡,更何況又是在這種情況下經冬歷春,捱過漫長的時間。作者沒有平列空間的懸隔、音書的斷絕、時間的久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