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佚名
全詩以一徵人口吻悽悽慘慘道來,別有一份無奈中的苦楚。一、二兩章以“何草不黃”、“何草不玄”比興徵人無日不在行役之中,似乎“經營四方”已是征夫的宿定命運。既然草木註定要黃、要玄,那麼徵人也就註定要走下去。統帥者絲毫沒有想到:草黃草玄乃物之必然本性,而人卻不是爲行役而生於世,人非草木,當不能以草木視之。而一句“何人不將”,又把這一人爲的宿命擴展到整個社會。可見,此詩所寫絕不是“念吾一身,飄然曠野”的個人悲劇,而是“磧裏徵人三十萬”(唐
李益《從軍北征》)的社會悲劇。這是一輪曠日持久而又殃及全民的大兵役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