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佚名
《天問》是屈原的代表作,該作層層設問,用提問的方式表達自己的觀念和價值取向,情理交融,聲情並茂,宛若夢筆生花,令人讀來興趣盎然,絕無枯燥之感。因此,清代學者劉獻庭在《離騷經講錄》中贊其爲“千古萬古至奇之作”。
《盤花歌》,布依族民間歌曲,通常以四季、十二月爲序,青年男女以花寓情,內容以花爲核心,相互盤問種花的過程和經驗,涉及各種生產、生活知識,流行在貴州惠水一帶。苗族民間歌曲,借花盤問,或以花比喻對方,兩句爲一段,三段成一首,流行在貴州望謨一帶。
那麼,楚國廟堂裏真的有壁畫嗎?答案是肯定的。人類開始繪畫的歷史目前已經追溯到數萬年前,我們有理由相信,凡是能夠畫上圖案的材質,當初人們都曾經嘗試過,並由此而形成了種類繁多的繪畫品種。例如人體畫、服飾畫、陶器畫、木器畫、石器畫、金屬器畫、皮畫、帛畫、紙畫(畫面尺寸相對較小),以及巖畫、地畫和壁畫(畫面尺寸相對比較大)。
一般來說,古代繪畫內容,一是爲了宗教或巫術目的,二是爲了記述歷史,三是爲了傳播知識。例如,我國畲族有一種古老的歌舞,名叫功德舞,亦稱祭祖舞。每年農曆正月初八祭祖,每三年舉族大祭祖,以及喪葬儀式,都要由年長者主持,請師公(巫師)和祭祖者(喪葬儀式爲八人),在祖先畫像前,唱祭祀歌,跳錶現祖先功德的舞蹈,衆人隨之共舞。祖先畫像又稱祖圖,通常爲長卷式,繪畫內容爲本民族起源與遷徙的傳說。
我國巖畫分佈地域非常廣,其中比較著名的有內蒙古的陰山岩畫,寧夏的桌子山岩畫和賀蘭山岩畫,江蘇連雲港的將軍崖巖畫,以及西北地區(新疆、甘肅、青海)巖畫、西南地區(西藏、雲南、貴州、廣西、四川)巖畫和福建臺灣巖畫,此外牡丹江亦發現有巖畫。多少令人有些奇怪的是,在文明發達甚早的中原地區(包括河北省、河南省、陝西省、山西省、山東省、安徽省、湖北省)的太行山、呂梁山、秦嶺、熊耳山、伏牛山、泰山、大巴山、荊山、大別山等山脈卻幾乎不見有過什麼樣的巖畫(吉林、遼寧、湖南、江西、浙江、廣東、海南亦未發現巖畫)。究其原因,可能是因爲這裏的人們很早就發展了地畫、壁畫等藝術形式,因此也就不需要在巖壁上繪畫了。
在我國,地畫和壁畫(包括牆壁、天花板)是兩種相當古老的繪畫形式,其起源可以追溯到先夏時期(通常所謂的新石器時代)。我國地畫首次發現於1982年10月,當時考古工作者在甘肅省秦安王營大地灣文化遺址發掘中,在一處房屋居住面上方發現一幅用碳黑顏料繪製的地畫,畫面範圍東西長1·2米,南北寬1·1米,圖案爲舞人和陳牲,現存畫面有兩個人物像,畫像人物高約33釐米、寬約14釐米,狀似一男一女翩翩起舞,繪畫時間距今已有5000多。陝西省綏德小官道龍山文化遺址(距今4000多年前),一座半地穴式房屋後室的中央部位的地面上,也發現一幅黑紅色裝飾畫,現存的橢圓形圖飾,東西寬1·3米,南北長1·5米。此外,我國先民還創造有地面擺塑畫,用貝殼或石塊擺塑成動物、人物或星座等圖案,例如著名的河南省濮陽西水坡仰韶文化遺址(距今6000多年前)的墓葬裏出土有貝殼擺塑成的龍虎圖案畫、虎背臥鹿畫、龍頭蜘蛛畫、人騎龍背畫,它們也可以歸入地面畫。
我國壁畫最早見於5000多年前的遼寧牛河梁紅山文化“女神廟”遺址,在出土的牆壁殘塊表面繪有幾何形紋圖案畫,系赭紅間黃白色交錯三角形圖案。遺憾的是,由於我國古代建築絕大多數都是土木結構,難以持久存在;因此,隨着古代建築物的坍塌,建築物內的壁畫也隨之煙消雲散,了無蹤跡。但是,這並不意味着古人不曾在廟堂裏、墓室內廣泛地繪製過壁畫。
丁晏在《天問箋·自序》中指出:“何以知其呵壁也?壁之有畫,漢世猶然。漢魯殿石壁,及文翁《禮殿圖》,皆有先賢畫像。武樑祠堂有伏戲、祝誦、夏桀諸人像。”事實上,許多典籍都記載有古代壁畫,《漢書·霍光傳》提到周公負成王圖,《漢書·成帝紀》記有:“元帝在太子宮生甲觀畫堂。”應劭注:“畫堂畫九子母。”《漢書·敘傳》稱:“時乘輿幄坐張畫屏風,畫紂醉踞妲己作長夜之樂。”《文選》載王延壽《魯靈光殿賦》雲:“圖畫天地,品類羣生,雜物奇怪,山神海靈。寫載其狀,託之丹青。”
《太平廣記》卷210引《王子年拾遺記》:“秦有烈裔者,騫霄國人,秦皇帝時,本國進之。口含丹墨,噴壁以成龍獸。以指歷地,如繩界之。轉手方圓,皆成規度。方寸內有五嶽四讀,列國備焉。善畫龍鳳,軒軒然惟恐飛去。”這是目前能夠見到的,有關繪製壁畫的有名有姓的畫家的最早記錄。
有必要指出的是,《天問》的內容與《山海經》有許多相近相合的地方。《山海經》是由帝禹時代的《五藏山經》、夏代的《海外四經》、商代的《大荒四經》和周代的《海內五經》合輯而成的,相傳《山海經》原本有圖,如其不謬,那麼《山海經圖》也有可能曾經被繪製在上述歷史朝代的廟堂牆壁上(常見的說法是,山海經圖被鑄造在九鼎上)。屈原創作《天問》長詩的時間,沒有留下記載。從作品內容和作者流露的情感來看,當在創作《離騷》、《九歌》、《招魂》之後。這是因爲,《天問》既沒有像《離騷》那樣娓娓道來,也沒有像《九歌》那樣全身心的敬天娛神,而是對天意對人事咄咄發問;顯然,當詩人有了《天問》所傳達的精神和認識之後,是不可能再寫出《離騷》和《九歌》那樣的作品的。